难受至极!不将他解决掉,我心中始终难以畅快!” 这时,崔廉彪的眉头再次紧皱起来,愤愤不平地骂道:“你说这朱光德也真是个怪胎,既不贪财,又不好色。整天就知道吃些粗茶淡饭,他莫非是脑子进水了不成?”崔廉德嘴角微扬,轻笑一声道:“套用他的那句话来说,他这叫有原则,但在咱们眼里,这不就是有病吗?无论如何,将如此特别之人放置于身旁,尤其是在现今这般敏感之期,简直如同放置一颗定时炸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