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奇怪的看着他“您觉得…我对他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法吗？”

穆邬笑而不语，只定定看着他。

钟离嘴角抽搐“想得可真多。”

“是我想的多，还是还是你心虚了？”

“哈，您这话说的，您觉得他的表现有哪一点值得别人喜欢的？”

穆邬回想，越回想笑意越下垂。

说真的，太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