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太鲁莽了,一切应该等我回来再说,差点铸成大错啊。” 赵大栓说:“我没办法,再不制止他,疙瘩岭会出人命的,我不想任何一个群众受伤。” “爹,我知道您是好意,过去了,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放心,这件事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如意,你真的肯叫我爹了?”老赵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您是麦花的爹,当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