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李二壮出院,额头上包了一块纱布。 仔细一瞅,跟戴孝帽子差不多。 他仍旧意兴阑珊,心里过不去这道坎。 下班以后还想找个地方一醉方休,借酒消愁。 刚刚进去酒馆,忽然,一条人影出现在眼前。 “哎呀,这不是李经理吗?幸会啊幸会!” 二壮仔细一瞅,发现竟然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