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汉挥了挥手,让其他人先行出去。 “我也是这么想的!” 刚才还满脸怒气的文镪转瞬间就换了一个笑脸,他对这个外甥可是喜欢的很,将周太南抱在怀里:“叫舅舅,叫舅舅!” 进入里边的套房,只见屋内电灯开着,文镪拿着衣服盖在脑袋上一动不动,田德福和一名敌工部同志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这一出顿时让屋内几人哈哈一笑,原本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