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卡斯帕说的是英语,不过身边跟着翻译,交流并不存在障碍,说完就看向了负责翻译的同志。 负责翻译的同志很年轻,是从后方来的大学生,正在抗大学习,英语算不上多流利,但是简单的沟通还是可以做到了。 人群里他只认识周维汉,但是能跟周维汉坐在一起的老同志显然身份也不简单,所以显得有些局促。 “周教员,卡斯帕先生原本是要去南泥湾采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