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你也是杨老师的学生?” “我当年在北平求学的时候就是杨老师的学生了,论起来你还得叫我师兄呢?”周维汉笑着说道。 有了这层关系,几人的交谈顿时少了些隔阂,多了几分热情。 “杨老师现在身体怎么样?我都好几年没见过他了,前些日子去冀南,当时正在打仗,我也没顾得上见杨老师一面!”周维汉颇为遗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