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实施了戒严,DC区的住户大多都躲到了自家的地窖里。 鼎香楼后院的地窖里,一盏昏暗的煤油灯亮光有些弱,十来平米的地窖显得有些阴森。 一个穿着短褂的面相憨厚的青年男子拿着一根草杆挑了挑灯芯。 煤油灯终于亮了起来,也将地窖内的众人显现了出来,一帮青壮坐在一起,守在地窖入口。 “说说吧!”一名上了岁数中年男子,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