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无法得知。 周维汉远远的看着来寻亲人的尸骨的烈士家属,文书把他们带到一大片墓地上,指着一个没有名字的木牌。 家属们低声压抑的抽泣,或者撕心裂肺的嚎啕,文书也在旁边陪着掉泪。 战斗的伤亡对于一支部队来说,是减员一百人、二百人,但对于一个家庭来说,就是断了一根梁,塌了一片天。 即使经历过见惯了生死,周维汉的那颗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