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觉得许兄可没有一点过分的地方。” 凌笔盛看着方玉,声音下意识大了起来:“伱还问我过分在哪里?他还没有过分的地方?你难道没发现辞辞都快哭了吗?” 方玉也不生气,只是微笑地看着凌笔盛:“那你跟我说说,辞辞快哭了,就是许兄过分了吗?那你说说许兄过分的理由吧” “当然是过分在.”凌笔盛气愤地想要说出来,但是凌笔盛刚刚开口,字句已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