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令始终是他人的诗句,确实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意思。” 就在此时,那个名为陈南霜的书生站了起来。 坐在上座的方景春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名为“陈南霜”的年轻人已经是有些欣赏。 “在下之前去清水学堂的张老先生那里做客,听张老先生说,许府有两位聪慧的小友,一位是庞达小友,擅长骈文,另一位极其擅长诗词,不知可否让那位小友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