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想越气的他,眯起眼,撅起嘴,关闭光脑,打算晾一晾这只自我主义的雌虫。 四周正缓慢处理伤口的小队成员,用眼角余光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切,却不知一场“灾难”即将降临。 在这短短时间内,安子言的情绪如坐过山车般,从期待到郁闷,再到错愕,然后开心,最后又回到郁闷。 他抬起头,眯着眼睛盯着这些慢慢吞吞处理伤口,实则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