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言就那样咸鱼躺的在那一动不动,感受着压在身上的震颤。 咸鱼般的想,算了算了,他高兴就好,谁让自己有个睡觉都不忘记吃豆腐的手。 内心的小人,无奈的拱了拱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震颤停止,换而言之脖颈上传了一抹温热。 航墨在雄虫的脖颈处吻了吻后,姿势并没变,还是埋在了那里。 “你就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