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你娘呢?” 拖着疲惫的身体,贾演黢黑的脸上满是疑惑,他望着桌椅上写着大字的儿子,大声问道。 “爹,您回来了?” 狗子放下纸笔,从父亲背上接过行囊,今年八岁的他,还是不足以拎起数十斤重的东西。 “我来吧!”贾演摇摇头,将背上的竹筐拿下,放进来屋内。 沉重的竹筐中,不仅有冬衣,皮靴,还有许多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