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忽然,多铎一哆嗦,双目通红满是血丝。 他休息了两个时辰,就再也睡不着。 虽然有心夜走,但奔袭一天的战马在,已然顶不住了,若不能休整一夜,倒下只是瞬间。 心已然满是寒意,燃烧的篝火再旺,也无法让感到暖和。 “什么时辰了?”多铎吃着烤饼,问道。 “快到卯时(五点)了!” 努山沉声道。 “可出了什么状况?斥候都撒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