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蒙蒙亮。 刘二愣从卷缩的墙角醒来,他揉了揉眼眶,将眼屎弹掉,然后又掏了陶鼻子,半湿的不好弹就抹在躺在一旁士兵的身上。 而被弹的耳屎落入左边睡梦中的汉子嘴中,无意识地咀嚼起来。 冷风一吹,他才彻底醒了。 他姓刘,是刘体纯的义子,所以手底下管着五百来人,受封校尉。 年近四十的他从小就参军,但战场上的后遗症却让他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