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燥热,北京城犹如被晒干的咸鱼,满目都是苦相。 正阳门外,戏楼一条街,却一如既往的热闹,根本就不减分毫。 “爷,长安戏楼到了——” 朱存渠坐着人力马车,感受着其人快速奔跑的劲头,一时间颇为新鲜。 离开北京城不过一年半载,竟然又新出了一个行当,着实稀奇。 “这,拉车的,你这多少钱?” “崇文门到正阳门,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