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飘进了山风,吹动了窗帘,带来了些许的凉意。 朱谋背脊一凉,心中极慌,但他强自镇定道:“老臣惭愧。” “没什么可惭愧的。” 朱谊汐会随口道:“首辅这个位置,毕竟与几十年前不同,那时候一言九鼎,如今却需要争了。” 这般话,让朱谋的心越发地下沉。 “对了,你几岁了?” “老臣今年五十有六。”朱谋面带不甘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