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的?” 坐在车子后头的苟小宝,对着自己眼前的空气翻了一个大白眼,心中暗暗的想:“什么话非得都说的这么明白吗?只不过是把我的级别从中尉调到了少校,这对于我有什么意义吗?” 但这样的话他在心里想可以,却不能直接说出口,因为这样太伤人了。 李叔看到他沉默不语,然后开导他说:“小宝啊,你和刘海洋是兄弟,有些话我必须开导开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