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嚷了至少半个时辰,似是察觉没意思,就安安静静地跪在蒲团上。 不知跪了多久,白景的上下眼皮控制不住的半睁半阖,身子摇摇欲坠,若非有着白恒的禁制,只怕他此刻已经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忽然,一阵轻盈而缓慢的脚步声传来,惊醒了半梦半醒之间的白景。 “谁?谁啊?” “是我”,一道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白景回头一看,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