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禅看着鲜xue流淌,心疼的眼泪直往外飚。 车上刚好有消毒液和纱布,万幸。 她撕下一块,在没有任何麻药的情况下,将消毒水倒在顾白的肩头,疼的顾白双腿颤抖,牙齿咬的嘴唇都破了,硬是没有喊叫一声。 她只能做简单的包扎,就催促:“快,去医院。” 两个人情急之下,只能朝医院的方向奔去。 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