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的中央,来回踱步,一刻也停不下来。 柳厂长的头压的很低,大气也不敢出。 蒙主管想讨好陈经理,气氛却高度紧张。 鸦雀无声的空间里,都绷紧了弦。 还有一个人没有到场,都在压抑地等待。 “我来了。” 进门的是陈凯。 前一天刚出院,腿上的伤刚长好,走路还不太利索,开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