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清澈灵动的双眸微动，水灵灵的瞳孔染上一抹喜色，满含期待地看着程宁：“我可以了解一下合作方式吗？”

“当然。”程宁回答得干脆利落，接着把一份资料递给如梦和初醒，“这是我们出版社出书的三种合作方式，你们看看。”

如梦从程宁手中接过合作方案，放置在初醒也能看到的位置认真翻阅，末了，她看着程宁，诚恳地语气：“程主编，如果合作出书，你会给哪一种更有利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