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猜到是徐菲菲打来。

她似笑非笑，“为什么不接电话，我没有偷听别人讲话的习惯，你可以放心接听。”

初醒：“推销骚扰电话，没必要接。”

他听得出如梦话外之音，也闻到一股淡淡的醋酸味，他心里喜忧参半，说不出的滋味。

初醒可以断定如梦心里还爱着他，可此时的如梦似乎与往常不同，身上透出一种执念，压得他胸闷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