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又看了看怀中的女人,花蝴蝶瘫软如泥,正睡得香甜,还打着轻微的呼噜。 睡眠仿佛会传染,林放的倦意上来了。 第二天天不亮,两个人又亲热了一番,花蝴蝶才扶着墙走了,她还要去餐厅巡视一番。 林放又眯了一会儿,看天已大亮,赶紧洗漱完毕,早饭也没顾得上吃,便去前台退了房。 林放掏出信用卡,递给前台服务员,“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