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苗苗的话像一记耳光拍在许筱筱的脸上,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贯穿了她的身体。 偏偏她无法反驳,只能强忍着愤怒,眼眶渐渐泛红。 一直在边角处喝威士忌的朱毛毛散漫不羁地摇晃着手里的酒,忽然开口道:“真够聒噪的!”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一秒,接着就听到金苗苗语调微变地说:“说谁聒噪?” “谁聒噪就说谁。”朱毛毛也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