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糊作一片。 “啊,啊——”蒲均文继续惨叫,想伸手去扶住自己断裂的大腿。腰身微微扭动,便让腿上的疼痛如电般地往上窜,瞬间自腰而心再脑袋,袭遍全身之后,又钻入心房,爆开。 这种疼痛,让蒲均文如何能忍。 他恨不得自己立时晕迷过去,却又不得不清醒地感受着惨无人道的酷刑。 转眼之间,涕泪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