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般纷纷栽倒。 未等两三个正在挣扎的护卫发出呼叫声,草丛中已经扑出十余个手持长刀的汉子,每人盯着一根脖子。卟卟的一阵闷响之后,脖子间迸出一抹抹血花,这队护卫便再无任何声息。 “三队,上!”马青仝轻声吩咐道。 身后十人一队,佝着身子继续窜行而前。 两百人,十人一队,三队组成一个箭型,交替前行。不过小半个时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