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竹果含泪点了点头,一瘸一拐地跟着夏明月进了院子。 一路跑的急,心中又十分害怕,鞋子早已不知跑到了何处,也不敢找寻,只这般赤着脚。 一只脚不知道踩到了多少泥坑土块,亦是不知道踩到了多少砂砾碎石,本是早已麻木不知疼痛,此时却又觉得钻心的疼。 但这疼究竟是来自脚上还是旁的地方,江竹果自己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