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喷出,喷在沈潮汐额头和鼻翼处,麻麻的痒痒的,男人身上的木质香直往口腔鼻腔里钻。 她点了点头,左手掖了掖鬓间碎发,不知是紧张还是昨晚刚洗的头发太滑,有一缕总是不听话。 沈潮汐再次抬起的手指还未到耳边,不同于她手温的触感已经从她耳廓划过,那缕碎发听话地顺在耳后。 “谢谢。” 一种酥麻感让沈潮汐脸颊骤然升温,她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