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口口水，夏慕青道：“那我怎么回复他们？”

张起航没直接说该怎么回复IDG资本，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看似不相关的事：“就在刚刚，省里为了这件事特意搞了个座谈会，唐领导亲自出席了，二Z老的秘书通过视频参加了这个座谈会。”

“咕咚……”

夏慕青咽了口口水，她被张起航的话给吓到了：连二Z老的秘书都参加了刚刚的会议？

不用张起航再多说什么，夏慕青已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