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犯,是刽子手。” “什么刽子手……”宗锦澄听得头都大了,这不是专门负责杀人的吗? 宗文修这样的比喻,对于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来说,实在太难理解了。 宗文修没有再继续解释,而是继续跪着,身体挺得笔直。 宗锦澄皱着眉问道:“那你要跪多久啊?” “一天一夜。” 宗锦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