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没法找工作,也不住酒店,要身份证没什么用,还有,我更不想拒绝她对我提出的任何要求,或许她只是想用这个感受着我一直在她身边。 肖小漫接了我的身份证,小心翼翼的放到包的夹层里,然后取出手表给我戴上,又取出剃须刀给了我,之后对我柔声道:“家梁,可以送我去车站吗?” “当然没问题。” 我们没有选择打车,而是步行,是她提出的,她一路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