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比过去任何一个人要好多了。

“陛下，您来了？”宁枝起身行礼。

欧阳辩瞧着她，勾起嘴角，“怎么，不来替朕宽衣？”

“就来就来。”

宁枝走上前来，她在睡觉的时候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现在就当欧阳辩是上司，这下对他听令就顺理成章了。

其他随行宫女们松了口气，纷纷散去，跑得比鸟兽还快。

暴君欧阳辩身上浸染着寒冷气息，还有一丝丝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