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摆摆手示意两人放开谢宏,自己搬来过一条胡凳在谢宏对面坐下。 “毛钰,你这是私设刑堂,到底想干什么?”原本奄奄一息的谢宏看到少年终于忍不住了提起最后一口气朝着少年怒问道。 “谢大掌柜,或许你忘记了家父是干什么的了?若是让家父知道了他老人家用来赡养妻儿的银子被你贪墨了,我想不等家父禀明朝廷,只需跟同僚说一嘴,怕是这杭州知府甚至浙江巡抚都乐意帮忙处理家事的,至于你若是让家父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