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顾怀琛动了双脚,坐去双人沙发,“学过猜骰子?” 见梁西干站着不搭腔,他并未咄咄逼问,于一片寂静中点了烟,再开口,语气有所缓和:“以后都不打算跟我说话了?” 这一刻,梁西再次体会到什么叫虚伪。 有的人明明急着与她划清界限,但一转身,他又可以摆出长辈的姿态来与她交谈,同样是伪装,这种坦然,却是她望尘莫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