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 他把烟屁股捻进烟灰缸,毋需再多表情,已是恩泽无度:“误人子弟的事,做不得。” 一番推脱的话,被他说得冠冕堂皇。 偏偏,竟无一人反驳。 包括凌文麒在内。 梁西不傻,自然也看出来,这里谁拥有绝对话语权。 以致于回去的车上,梁西都没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