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定下婚期到婚礼即将举行,这大半年的时间里,陈羽尧只找过我一次。 我刚下班,他就派人把我“请”到一个叫“听雨轩”的茶楼。 不知道是否因为他包了场,我走进去,除了服务员,并没有看到其他的客人。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把我领到了一个包间门口,她微微侧开身子,我便看到了整面的黑漆门上挂着“急雨厅”三个字。 急雨?怎么这么巧和我的名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