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说到这里,急雨因为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仍不住漾起一丝笑意,“然后我就走过去帮他把毒血挤了出来,告诉‘伤口里没有毒刺,你放心吧,再用肥皂洗洗就没事了。’” 陈羽尧静静地听着她的叙述,并没有打断她,心里隐约猜到了后续。 “见他还是一副寸步难行的样子,我就让他站在那里等我,我采了蒲公英来捣碎给他敷上。正要走时,他拉住了我,跟我道谢,并且送了我那个木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