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将军,你既然已经陪伴我军行到此处,那请自便吧!” 距离新息城以南的三十余里的淮水支流岸边,关平目视夏侯楙,面带微笑,道。 闻言,夏侯楙不由感到一阵不可思议,喃喃道:“你要放我?” “当然!” “这是张辽将军与本将之间的约定,吾既然答应,那自然不会食言。” 此时,关平面色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