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县令是我家的吗?还是一伙的!老子看你脑壳被门夹了,不清醒!” “呸!老子要是跟县令是一伙的,这会就把你这个憨批砍头。” 苏槿看了说话的那人一眼,体型跟青色马褂的汉子差不多,她轻笑了一声,但笑意不达眼底,“我不明白你们?如果不明白,当初就不会倾其所有来帮助你们,我可曾向你们要过什么?我可曾图过你们什么?” “没有吧,我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