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清心蓦地一柔,大手拉过她的小手,温润一笑,“我不会让自己有事。” 他不是莽撞之人,今日事出突然,要是当时他不管那两孩子,恐怕厚实的瓦片就砸他们身上了。 苏槿抿着唇,没有接话,其实她这人内心是自私薄凉。 这里的瓦片不像现代农村那般轻薄,一张瓦片好几斤重,倘若砸到的不是脚,而是脑袋,恐怕他现在已经没命说这些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