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疯了一个……” 无奈的自言自语着,但在视线扫向痛哭流涕的玲珑时,宁次脸上泛起了一丝复杂,头一次对这个吊车尾有了种别样的看法。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已是一天以后。 正午,木叶训练场,一道绿色身影和三道白色身影相对而立,双方相隔五米,场中的气氛有些凝重,也有些紧张。 “两个铃铛,三个人,传统的毕业演习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