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道:“叫人来把这树砍了!砍了!”说完犹不解恨,“把府里所有的梧桐树都砍了,不许留一棵!” “是,属下这就叫人来砍。”萧固的脑门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心道是什么人惹得殿下如此大怒。 “你知不知道我生平最讨厌什么人?”酒气上来,盛从毓眼眶发红,望上去顿生妖孽之色。 “最讨厌……女人?”萧固心想主子府里女子少,应当是讨厌女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