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盛从毓“啪”地搁下手中的茶盏,凤目中怒气一闪而过,“这帮人好大的胆子!” 杨文泽脸色一沉,道:“你认为卢姑娘落水不是意外。” 盛从毓道:“怕没这么巧,卢府不能再待了!”他眸光一转,道:“事情查的怎样了?” “造反的人被杀的干干净净,官员也死尽了,府衙被一把火烧了,账册全毁,做得好干净!”杨文泽冷冷道,“可惜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