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大姨,你脸色怎么不太好啊,难道是看见我来不高兴了?” “我还以为你早已经把我这个大姨忘到天边去了。”陶惠看着将近一年不见的外甥,紧绷的脸终于露出笑容。 她妹妹去世得早,傅冬也算是她从小带大的,几乎算是亲儿子一般了。 “哪能啊,忘了谁都不能把大姨给忘了。”相比陆离冷冰冰的性子,傅冬显然嘴甜些。 陶惠想起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