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像藏封在深谷底暗自涌动已久的岩浆,只待那一刻的喷射而出,让人猝不及防,防不胜防。 伏皎说得仔细,拓跋仕愈渐脸色深沉了。 “我仅听闻过宁关城一事,却并不知详情,那时年纪尚轻,更不晓灭门所谓何大祸。”伏皎慢慢恢复状态,吐词变得清澈一些。 “但道乞氏乃南凉鲜卑另一大旁脉,乞氏灭族自然浩浩汤汤在南凉闻传许久,流至今日,早已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