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仕抬起身,原是目视着我的眼睛,遂垂下眼睑,清平空淡,一副似有见过的容态,答道,“未有。” 听他如此说,我这才彻底放松心来。 “大人夜访,可有事要说?”我将仓促套上的外服整理整理,规矩的盖在腿上。 “是!”拓跋仕简短回应。 “无须拘礼,大人明讲便是。”我见拓跋仕目光凝紧,终是无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