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那个可怜的女人,偏偏那般可怜的人还是她的母亲。 时隔十几年,却有人来告诉她,那个女人的名字。 放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的捏紧,南言卿唇畔的笑容努力了好几次也没能扬起来,索性就直接面无表情的说:“清婉是谁?我不认识。”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那个可怜的女人,偏偏那般可怜的人还是她的母亲。 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