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醒了。”一名十一二岁的少年恭立在床榻边。 羊祜揉了揉额头,刚一伸手,少年便赶紧扶住。 送到姑臧的几个月来,皇甫谧尽心尽力治疗,才保住了羊祜的命。 又被精力调养,现在终于能勉强下床。 但羊祜却心烦意乱。 他远离朝堂并非真的对仕途漠不关心,而是不想卷入司马家的权争之中。 现在倒好,成了凉州的俘虏,也成了天下笑柄。 少年